冲就完事了

愿少年如歌。

一份关于《数据删除》的安利,请您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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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哥:

#这是一发安利,全职Xscp基金会设定的安利#
#更新地点在贴吧,LOF。目前只有一片引子,作者常年赶稿摸鱼,目前还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陨石坑#
#作者LOF,贴吧ID:既末何初 @既末何初 #
#以下内容非作者正文剧情#
#这个巨坑有一个巨让人感到极不安全的名字《数据删除》#
#笔者并非末初,而是在下一时心血来潮的玩意。由于笔者笔力不济的原因,如果没能让你感到有趣我只能表示十分抱歉,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多多关注一下《数据删除》,多多关注一下即末何初,在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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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到如今已经繁衍了近百万年,只有最近的4000年是有意义的。
所以,我们在将近25000年中在干嘛?我们躲在山洞中,围坐在小小的篝火边,畏惧那些我们不懂得的事物——那些关于太阳如何升起的解释,那些人头鸟身的怪物,那些有生命的石头。所以我们称他们为“神”和“恶魔”,并向他们祈求宽恕和祈祷拯救。
之后,他们的数量在减少,我们的数量在增加。当我们恐惧的事物越来越少,我们开始更理智地看待这个世界。然而,不能解释的事物并没有消失,好像宇宙故意要表现出荒谬与不可思议一样。
人类不能再生活在恐惧中。没有东西能保护我们,我们必须保护我们自己。
当其他人在阳光下生活时,我们必须在阴影中和它们战斗,并防止它们暴露在大众眼中,这样其他人才能生活在一个理智的,普通的世界中。
——“我们控制(secure),我们收容(contain),我们保护(protect)。”
——The Administrator


“名字?小伙子你是新来的D级人员吧?你们不都是用编号叫我的吗?scp073。”蓝眼黑发的男子把目光从因他而腐烂的土地转至收容设施外的那个橙衣人员身上:“哥好心奉劝你一句,想要在基金会活久一点,最好少问几个问题。”
看着那人失望转身的背影,男子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被其所腐蚀的地面,喃喃自语道:“名字?我似乎还真有一个,叶……什么来着?”


我是什么?我是谁?我是怎样来到世界上的?我的目的是什么?
当我开始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已经诞生很久了。
当我真正开始能开始回想那些问题的时候,我发现我似乎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那些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自称为“人类”的家伙和我完全不同,我们有着完全不同的身体构造,我甚至无法找出和他们哪怕一点的相同。在我看来,他们无疑是弱小的代名词,更重要的是,他们在我眼中,是那么的……
“令人作呕。”
对着那个躲在墙角的自称是博士的人类,我那么咆哮道。
是的,令人作呕,我甚至不能忍受任何的生物在我眼前晃悠,他们把我制服,泡在盐酸里,拿各种其他的scp来试图抹杀我,可是我从没有低下我的头颅。
我是谁?scp682?
盐酸里的男人,睁开了他满是杀意的双眸。
“我从没忘记我的名字,我叫韩文清,我不叫scp——682!”
“我来替你们说。”
“收容失效。”
刺耳的警报,长鸣于整个地下基地


“今日第一百二十七次试验。具体实验报告已登记于档案内,开始吧。”
监视器的画面里,两个身着橙衣的大汉把穿着拘束衣的大男孩带进了一个类似于手术室一样的房间。
大男孩身体修长,相貌俊美得不似凡人,白皙的皮肤外面却笼罩着一层古怪的暗黑色纹身,仿佛一层静静围绕着他燃烧的黑色火焰。
纹身的内容密密麻麻,只看一眼便让人头晕目眩,似乎是某种奇特的古文字。它宛若活物,在大男孩完美的躯体游走、变换。
而大男孩宛若未觉,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连周围的橙衣大汉把他绑在手术台上也没有任何反应。
“注意数据的精确度,任何人只要出现纰漏,我就送他去当682的饲养员。”一身白大褂的人笑眯眯的说到
“是。”他身边坐在电脑桌前的研究员整齐的回答到,语气毫无半点波动,似乎连感情波动都没有,僵硬如木偶,至少表面如此。
第一刀下去的时候,大男孩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仅仅只是对手持利刃的行刑者歪了歪头,似乎还在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渐渐地,第二刀,第三刀,随着一刀刀的切割,大男孩发出吃痛的怒吼,疼痛使他开始愤怒,额头上青筋暴起,血管中的血液流动加速,他疯狂的挣扎着,试图脱离这场血腥的试验。
但是奇特的束缚装置使他完全动弹不得,面对着他宛若雄狮的怒火,行刑者却是权当没看见,手中的刀刃甚至都没有倾斜半分,只是速度加快了不少。
行刑者手中的利刃一时间上下翻飞起来,舞作了一团银色的光华。随之响起的还有利刃切割肉体的声音,痛苦使黑衣男人嚎叫起来,但是随着行刑者一刀准确的割在了他的声带上,整个实验室陷入了寂静无声,唯有黑衣男子时不时抽动的身躯。当一切彻底重归寂静的时候,
许久,实验台上只留下了一堆正在腐烂的肉片以及破烂的拘束衣,再也不见那个大男孩的身影。
与此同时,大西洋海平面200米以下的某处
敞开的黑色石棺突然关闭,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合上了石棺。石棺周围散落的锁围绕着石棺开始飞舞,一个个回到了原先他们似乎该锁着的地方,石棺被彻底锁死。
石棺内部,一个类人的身躯在慢慢重塑,黑色的纹身还是同之前一样,在他身上游走着,缠绕着,仿佛一条忠心耿耿的蟒蛇围绕着他尊贵的主人。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那个大男孩睁开了双眼
他不言不语,只是望着石棺的盖板。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轻轻开了口,声音之沙哑,宛若几千年没有开口的老人默默低语,沙哑而庄严,又似帝王的宣言。
“血债……血偿。”


诸如此类的事件,天天都发生在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那里不是人间,那里没有常识,那里有的,只是一群与世界的怪异面打招呼的人类与牺牲者。
黑色的人形摘下了眼镜,发出了渗人的怪笑;
儒雅的商人端坐于王座,协定着恶魔的契约。


火焰的女王望着那群肃穆的白大褂:“怎么?来陪姐姐玩玩?”隔壁的少女挠了挠头,完全没去看倒在地上死状极惨浑身烂疮的橙衣人,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抱歉啦,没有收好我的朋友。”
好了亲爱的D级人员,听我讲了那么久的故事,是时候工作了。
欢迎快到scp基金会,世界的阴暗面、奇异的收容所。希望下个月月初,我还能再次见到你。
“收容,控制,保护,我们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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